江时白轻笑一声,胸腔发出一丝震颤,轻轻握着她的手,偏头直视她的眼睛,声音终于带着几分情绪波动,“许秘书也知道你自己二十五岁了,那做事还这么冲动?”
当时看她一巴掌扇过去,他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害怕她被打,刚想抬腿出去,就见她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眨眼功夫不见人影。
要是那一刻她没跑成功,亦或者他没在会议室门口,无法及时阻止,后果无法想象。
一旦扭打起来,不论输赢,一定会受不同程度的伤,这点让他稍稍气愤,觉得她做事不计后果。
阴阳怪气的语气让许羡皱了皱眉,觉得男人心思真难猜,头疼道:“你有话直说。”
这男人一点不干脆。
一向八面玲珑的女人不能理解他的意思,这让江时白略感无奈,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万一她反应过来,打你怎么办?”
她的发质偏软,摸着很舒服。
“我有分寸。”许羡撇撇嘴,默默反驳,不喜欢男人揉她的发顶,脑袋稍稍往边上偏了偏,一脸抗拒。
她又不是傻子,等在原地被人扇回去,她跑得比兔子还快,他是一点不夸赞。
“那我是不是该夸一夸江太太?”像是看出她傲娇的眼神,江时白语气危险,狭长的眼眸眯了眯。
许羡刚经历过江时白在会议室的冷漠无情,立马不敢造次,在老虎头上拔毛。
“没。”
话虽如此,眼神依旧倔强,明显不服江时白。
江时白见状神情无奈,他一直觉得许羡骨子里倔强,没想到果真如此,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
见他沉默,许羡反而有点不习惯,包裹在毛巾里的指尖伸出来一根,戳了戳他微凉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