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似随意慵懒,却在看向顾承霖时,冷如冰霜,寒如风雪。
陆时衍搂着我离开现场,根本不再给顾承霖说话的机会。
我没想到他会来,在无人之处时才问:“你不管自己公司的事,当真好吗?”
陆时衍语调随意:“我还不能来凑凑热闹?”
我抿唇,被他噎了一下:“当然可以。”
他脸色尚未恢复,我把他安排在椅子上坐下,说:“晚上回去我给你针灸。”
上次针灸也是在结婚前了,算算时间,也该第二次了。
陆时衍嗯了一声,好似浑不在意。
我迟疑片刻,才问:“你之前毒发的时间都是间隔多久?”
陆时衍思考了一下:“有时候是半个月,有时候是一周,有时候更短。”
那就是没有规律了。
我轻叹口气,陆时衍瞧见,问:“你是在为我叹气,还是为等一下的新闻发布会?”
我在他身旁坐着,一手撑着头,幽幽长叹:“都有吧。”
我其实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以前是有爸爸控场的,现在是我自己一个人。
我快要上台时,陆时衍主动握住我的手:“我是你老公,也应该跟你一起上去。”
我错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