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却在我的脚上涂的很是仔细,手上的动作极其的轻柔。
差不多十分钟后,我的双脚瞬间便变成两只油彤彤的猪脚。
当我看到双脚上的那一层油光好几秒,张妈将盖子拧好,说了句:“好了,养几天,不吃辛辣物,看会不会好转。”
“怎么一股芝麻油的味道。”
我嗅了两下,张妈听到我这句话,瞬间就笑了,大概是被我的形容词给逗笑的。
张妈将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下,便对我说:“好了,您在床上休息吧,这几天还是尽量别下床走路。”
我自当是乖巧的应答着:“辛苦您了,张妈。”
张妈见我一脸兴致不高的样子,便又说:”那您好好躺会。”
我点了两下头,而张妈在我身边待留一会儿,人便从我身边离开了。
在张妈一走,我视线自然是第一时间看向自己脚背上的伤。
在看了几眼后,我的手机在这时传来一条简讯,在听到震动声后,我自然是第一时间将手机拿起。
本来我整个人还算放松,可是当我看到那条短信的内容后,我面容上带着几分停顿。
几分停顿过去后,我眼眸里弯着笑。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好半晌,我将手机放了下去。
……
晚上我因为双脚烫伤的事情,在吃过晚饭后,便早早的睡了。
睡到晚上十点的时候,晚上传来一阵动静,是张妈的声音,可是她却唤了一句:“先生。”
在听到这两个字,我人便睁开了双眼。
陈祭白的声音也在这时传来:“还没睡?”
他这句话问的是张妈。
而张妈在听到他那句话,应该是愣了一会儿,半晌才回了句:“刚从彦彤小姐的房间出来呢。”
“怎么样。”
“您、您问的是彦彤小姐?”
陈祭白并没有回答这句话。
可过了差不多两三秒,张妈便又回了句:“人睡着了,脚背上的伤,似乎也没那么严重了。”
张妈这句话一出,门外便是一个相当的简洁的字,他只:“嗯。”了一声。
在应答完,外边又是一阵沉默。
这时,陈祭白的声音又再次传来:“不早了,休息吧。”
在他那句话刚落音,外面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在房间里的我,听到这段看似无特殊的意义的对话后,唇角却轻轻勾起。
之后,自然又闭上了双眼。
……
第二天早上程雪一早来了这边。
我自然还在房间内睡觉,听到程雪跟张妈在大厅说着话。
程雪问着张妈,我醒了没有。
张妈一听到她询问,在外头回着她说:“彦彤小姐还没醒呢。”
程雪声音里带着几分意外,她问:“还没醒吗?”
张妈说:“彦彤小姐昨天被咖啡烫伤了,这几天都下不了床。”
程雪的声音瞬间带着几分激动:“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