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拉身边的海达全程保持着优美的微笑,听着丈夫和马孝全闲聊,海达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桌上的茶壶上。
“嗯”看到那茶壶,海达愣了一下,小声问身边的女儿媚儿,“那茶壶的底座是什么颜色的”
媚儿美眸闪动,回了一句:“蓝色啊,怎么了母亲”
“蓝坏了”海达紧张的站起身,他身旁的乌鲁拉和媚儿皆是一愣。
海达两步走到桌边,将茶壶拿了起来,她要确定茶壶的底座是不是蓝色的,如果是,可就糟糕了。
马孝全一眼便瞅到了茶壶的底座,笑着道:“诶这茶壶的底座颜色倒也特殊么,还是蓝的呢”
“咣当”一声,海达的手一软,茶壶掉落在地,摔碎了。
下一刻,刚才喝了两满杯茶的叶阳突然捂着胸口瘫倒在地。
“嗯”马孝全看出端倪,伸手一把拉住叶阳,他的目光变得冰冷起来,另一只手上也升腾起赤红色的火焰。
“火火”乌鲁拉一把将海达拉回身边,看到马孝全手中正在升腾的红色火焰,乌鲁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乌鲁拉四岁时,见过自己的生母,当时生母将他骗到一堆火前,强行要将他烧死,若不是远亲祖母及时赶到,他恐怕就被烧死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乌鲁拉对火焰就一直很恐惧。
海达和媚儿也吓了一跳,与乌鲁拉不同的是,她们母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快,救他”海达喊了一声,和女儿媚儿齐齐上前。
“对不起,这事我事后再和你解释,眼下先救他吧”说罢,海达毫不畏惧的上前,抓住了叶阳的胳膊。
马孝全虽然生气,但看着海达母女的表情,她们似乎真要救叶阳。
也罢,如果叶阳死了,马孝全不介意将这里烧得一干二净。
抬起手,马孝全吹灭了手中的火焰,然后一屁股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看到马孝全熄灭了手中的火焰,乌鲁拉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不少,他眯着眼睛问海达:“你这下得什么毒”
海达幽怨的看了女儿一眼,道:“这毒不是我下的”
媚儿扁着嘴,流着眼泪,指着马孝全道:“爹爹,是我,都是我,我只是想捉弄一下他,没想到母亲桌上放着的那个小瓶子,竟是毒药”
乌鲁拉气得抬起手就要打女儿,马孝全突然站起身,一把拉住乌鲁拉道:“先别打,救人要紧”
乌鲁拉放下手,点头道:“好,实在是抱歉我这女儿”
马孝全看得出乌鲁拉对下毒一事并不知情,道:“先不说了,救人要紧,嗯,这毒,能解么”
海达抬起头,问媚儿:“你拿的哪一个瓶子”
媚儿想了想,道:“上面有梅花图案的那个”
海达气得抬起手扇了女儿一记耳光,训斥道:“你真是个不省心的丫头”言毕,海达对马孝全道,“实在是抱歉,那毒并不难解,当然,如果一个时刻内不解的话,也是能死人的。”
“哦,既然如此,怎么解”
海达有些为难道:“这毒其实是一种毒剂,要解,只用和女子同房即可只是解毒的女子必须是处女。”
“嗯,你们这里应该有吧”马孝全问道。
海达苦笑着摇头道:“实不相瞒,除了我的女儿外,没有别人了”
“啊不是吧,你们这么多人,两万多人的大营,竟然没有我进来可是看到好多女人呢,一个都不是吗”
乌鲁达郁闷道:“不是没有,前几日凯蒂族举行女子集会,我们部族未出阁的女子都去参加了。”
“我去,这”
海达突然反应了过来,指着马孝全道:“你也喝了茶,你为什么会没事儿”
马孝全耸了耸肩膀,道:“可能是我喝得很少的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