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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乘乘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把苦恼往肚子里咽。她总不能对他说，夜堂曜抢占了她的第一次吧。
这段极为不美好的记忆，还是不要想起的好。
到了夜堂曜的办公室门外，沈连成敲了门，得到一声没有感情的答复后，两人推门进去。
还是这个办公室，还是这个人。
可是纪乘乘却感觉完全不同了。
夜堂曜还是坐在原来的办公椅上，英俊的面容跟石膏一样很冷峻。
沈连成笑着，跟他打了招呼。
而他呢，只是轻轻的挥手道：“再把方案的细节好好讲一下吧。”
然后沈连成就开始讲了。
可是夜堂曜呢，却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他的焦点似乎根本没放在认真讲方案的沈连成的身上。而是把眼眸投到站在一旁的纪乘乘身上。
纪乘乘这个家伙，他不主动叫她来公司讲方案，她从来没有任何要主动来找他的意思。
他是甲方，身为乙方的她不是应该积极讨好他吗？
可是她呢？竟然对他不管不问。
纪乘乘呢，也觉察到夜堂曜冷冷的目光了。
她在心底哼了一声，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戳瞎。
她狠狠的瞪了夜堂曜一眼，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水，递到了沈连成手上：“学长，喝点水吧。”
沈连成接过她手中的水，没有喝，继续给夜堂曜讲解方案。
而夜堂曜呢，因为纪乘乘对沈连成体贴的举动，更加不爽了。
他挥手，让沈连成停止了讲解。
他对于沈连成没有任何的尊重，更谈不上多说话。
他这个地位的人，这个圈子里，需要他主动说话的人，都不会超过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