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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冲是被他父亲抱来的,到我家时还睡得很香甜,如果不是仍残留在他手上的伤口和身上的血渍,他和普通人睡着没什么两样。
在这里还是不得不介绍下我奶奶的房间。坐东向西(曾有人说过,这样的格局不好),虽然太阳东起西落,但在奶奶房间的前后各一棵大树,正好遮阴,房间里无论冬季还是夏季都有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房屋内的陈设很简单,一张木头床,一顶白色蚊帐,一个装衣服的旧箱子,靠近门方向的墙壁上挂着条红布,下边一张半人高的木桌,除此之外还有两张凳子,一张普通高登,一张是三十厘米左右宽的长凳。
在父亲出门时,奶奶已将她的房间做了整理,在靠近门一方的木柜上摆上一碗清水,小碗米(这里的米和之前奶奶放到我碗的米一样,它虽然是普通的米,但不痛于普通的米,后面将会做详细的介绍),三张黄纸,和一柱点燃的香。
王冲爸将王冲放到一边的宽木头凳上,一群人包括我在内全都安安静静立在奶奶身后,不敢说话,连呼吸声都尽量降低。
好了,我们现在开始,待会王云上来之后,你们有什么话就尽管问,他会为你们解答一切!奶奶说出这句话后双手合十,对红布方向拜了拜,然后双手再握成拳头放到木柜上,一上一下敲击着木柜,一边敲,一边不忘口中念念有词。
王云是爷爷的名字!
素我在此无法将奶奶口中所说全数转述,但大致意思便是阿弥陀佛、保佑之类,以及爷爷的名字。因为她需要爷爷上身,她要请爷爷查清楚王冲犯病的根源。
很快奶奶口中的语言越来越慢,手上动作也渐缓,终于在右手重重落到木柜上后,停止了任何的动作和语言。
奶奶双手依旧放在木柜上,低着头,闭着眼,整个房间顿时像放进一块冰块,浸骨的冷气袭来,我忍不住一阵颤栗。
不好意思各位,我很久没写过东西了,所以很多需要形容时总觉得词汇不够,要思考很久。
对了,这一段奶奶的动作在我们家乡话里叫“化水”,有人知道么?
王云,是你来了吗?见奶奶久久不动,王冲爷爷先开口问。
黑漆漆的屋子里又是一阵沉寂,大概过了十几秒,低着头的奶奶说话了:建波老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