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安贝妮在闯闯房间里跟楚绍讲电话,就哄着闯闯跟她回了自己房间睡了,
顾青宁无意偷听,却惹了一肚子气,当然,她自觉自己身份高贵不会跟一个保姆见识,只是暗自发狠,等儿子回來一定找个理由让这个碎嘴的婆子滚蛋,但是,刚刚他们的话,也让她心里一阵恐慌,儿子回來了会不会真把自己赶出去,
毕竟,那小不点儿是他的宝贝疙瘩,
毕竟,那小不点儿跟那个小妖精还是一个战营里的,
还有那个多嘴讨嫌的婆子会在一边儿添油加醋,
她回到房间,关上门,坐在床上思前想后了好一会儿,决定恶人先告状,开始拨打楚绍的手机,还担心他又关机,沒想到是电话占线,等了一会儿再打,还占线,看着表过了二十分钟,打过去依然占线,
这都十一点多了,这小子跟谁打电话呢,这么晚了应该不是因为工作,想到之前明明是看到安贝妮带闯闯洗澡去了,可刚刚她却听到是阿姨在跟闯闯洗澡,所以,此时此刻跟楚绍沒完沒了讲电话的人是安贝妮,原來是这个小妖精,准是在她儿子面前不知道怎么数落她的不是呢,
想通了这件事,顾青宁就更气了,
快步走到闯闯的房间,使劲敲了敲门,
里面安贝妮正跟楚绍在电话里你侬我侬呢,冷不丁地被敲门声吓了一哆嗦,见顾青宁已经青着一张脸推开门了,安贝妮捂着话筒小声说,“你妈,先不跟你说了,”连忙把电话给挂了,
“阿姨,什么事儿,”安贝妮微笑着,恭敬地问,
看上去心情倍儿好的样子,顾青宁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我……我脑袋有点儿晕,”
“啊,”安贝妮一下子紧张起來,赶紧走过去扶她,“怎么回事儿啊,是不是坐飞机坐的时间太长了,还是水土不服,”
“老毛病了,可走得急,我的药忘记带了,你看,能不能帮我去买一下,”
“哦,好,你说,什么药,”
顾青宁有些不敢相信,她居然答应了,“那……你等一下,我写给你,”
看着顾青宁在便签纸上写了一长串英文,安贝妮眉毛拧得紧紧的,“阿姨,这个,沒有中文名字吗,你确定我在药房能买到吗,”
“我也说不上來这药中文叫什么,人家是干什么的,一看就明白了,”
安贝妮迟疑着,“那好吧,”
安贝妮站在夜风里,裹了裹身上的外套,这大半夜的,并不好打车,要说平时她可不是好欺负的,如果是别的事儿,她兴许不会这么听话,但是人家老娘生病,而且是脑袋疼,要是药不及时耽误了什么事儿,楚绍就是再宠她,也不会原谅她的,
都过了四十分钟了,还是沒打到车,看看手机,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便给皮特打电话,好像,自己能麻烦,敢麻烦的人只有这位总裁先生了,
电话拨通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皮特气喘吁吁的声音,一听这会儿准沒在干好事儿,深更半夜的,把睡梦中的人硬生生叫醒算是作孽,那么让人在床上欲生欲死的时候骚扰人家,就更作孽了,
“安贝妮你有病吗,不看你点了,”皮特的河东狮吼把她震得耳朵一阵发麻,
“那个,不是我有病,是我的克星有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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