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我做不到你的要求,你另投他人门下吧,而且师命难违,我不会教你画画的。”
黎夕央心里厌恶,师命难违不是她编出来的,金阳在世的时候就告诉过她,她的弟子,必须是一个一心学画的人,脑子里杂念太多的不教。而且看不顺眼的,不教,黎夕央不满三十前,不教
黎雪儿这前两条都占了。
“师命难违?你唬谁呢!不教?别怪我不客气!”
黎雪儿威胁着狠狠拍了拍炕,黎夕央笑道:
“小姑,我说的实话!教我画画的是一个十年来一直出现在我梦里的人,他告诉过我,不是一心学画的人不教,而且我三十岁之前不得收徒。”
黎夕央将事情改了改,金氏看了她一眼,突然道:
“央丫头,我这里也没时间和你废话,我就问你一遍,你教不教。”
“不教,奶请您赎罪。”
黎夕央看着金氏,金氏看着黎夕央,又道:
“央丫头,你要是教,我不说什么,你要是不教,那咱们就算算账,你那花,好想卖了不止五钱银子吧?”
“没错,卖了十五两,怎么,奶你不知道吗?”
黎夕央看着金氏,金氏满眼意外,她没想到黎夕央承认的这么痛快。
“不过,奶,我赚多少那是我的事,和您有关吗?”
黎夕央笑着,金氏这种极品的人,你要是和她说谎那是班门弄斧,所以,坦白是最好的。
“有关吗?当然有关,咱们可还没分家呢,央丫头,你是要存私房钱?”
金氏自信的看着黎夕央,黎夕央脸一下子沉了,金氏这话,似乎有着别的意思。
“奶,我爷可是说……”
“你爷说什么了?”
金氏笑的越发灿烂,黎夕央眉头紧皱,金氏摆弄起她的金戒指道:
“你觉得,你一个人堪比一家的收入,不足以让你爷失信一次吗?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你教你小姑画画,算是你给我封口,十天时间考虑,十天后给我答复。”
金氏说完,领着黎雪儿离开了,黎夕央狠狠一拍桌子,金氏,咱们走着瞧!
不过,不论是金氏还是黎夕央都没想到十天后发生的那件事。
晚上,黎夕央把白天的事和黎德川说了,黎德川觉得黎老爷子是不会说话不算数的,让黎夕央不要担心,黎夕央却不行,黎老爷子做梦都想让黎德海当官,有银子,买官都行,两盆花,三十两,黎夕央清楚这只是上等花木的价格,但是黎老爷子为了黎德海,肯定不会放过黎夕央,花村前前后后都是花,黎夕央会辨花,总会找出值钱的花木的。
头一次,黎夕央一夜没合眼,第二天睡了一上午,黎清竹已经可以下地了,黎夕央倒不用担心她什么。
中午,黎夕央也是没胃口,黎德川担心她,这饭刚吃到一半,院子里就传来一阵车马的声音,黎夕央从窗户往外望,一个和黎老爷子长得很像的中年人带头,正笑盈盈的引着一个同样年纪的人和一个十六七的书生样子的人。
“咦?爹,你看,是大伯!”
四郎的话提醒了黎夕央,这个人就是黎家长子黎德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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