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啥子,心急吃不得糖包子,”她拦住他的手,拿了一张草垫子出来,“不怕脏,地上冷冰冰的,不舒服嘛。”铺好后,跪在垫子上,开始慢慢脱衣。
“肉蒲团啊。”
“啥子肉蒲团?老师难道是拿来给你锤的么?”
“你就是拿来给我锤的嘛。”
“好好,要锤就锤重些,弄死我都无所谓。”
“还要深些。”
“君子动口不动手,英雄动手不动口,好汉呢,动下面,不动上面,不要磨嘴皮了。”她一声长叹,显得有点等不及了。
“我偏偏要磨嘴皮咋样?”明明自己也等不及了,却跟她逗乐着,觉得俩人间的这种前奏,比起后面的过程来,同样是让人热血沸腾。
“呵呵,你小子居然敢戏耍起老师来。”她狠狠揪了他一把。
“过去你让我站讲台,面朝墙壁悔过,戏耍惨了,现在该戏耍你了。”他也朝她的超级巨峰捏了一把。
“嗨,胆子不小,敢揩老师的油!”
“身上的肉有点痒了,不揩你的油,又去揩谁的?”他邪邪地笑着,猛一推,将她推到草垫子上,狠狠按下去,“肉蒲团实在巴适。”说着,亮出了那柄超级家伙来,直对着她。
“呵呵,老师受不了喽。”她双眼迷离,死死盯着它,连假装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三下五除二蹬掉裤子,解除了最后的武装。
“我也一样。”林乐浑身发抖,双眼血红,像一头疯狂的野狼,很快扑在她身上······
过了一会儿,俩人从迷茫状态中清醒过来,躺在草垫上,一动不动。
“唉,真没想到,偷着乐好巴适。”林乐叹了口气,说,看看她,眼睛还闭着,一脸的满意。
“林乐,世上偷什么最巴适?”
“当然是偷人嘛。”
“村里的女人一说到哪个偷人,骂死了。”
“其实不是骂,是她们心里羡慕,自己偷不着,暗暗流口水。”
“老师,过去在办公室里,我也听到你骂过三生产队的那个三花偷人嘛。”
“女人家,大多一样,嘴上骂,心里想。”
“现在你偷到了。”
“是啊,又粗又长的玉米棒子,吃进去好巴适。”
“还是一口吞下去的。”
既然是偷,林乐东拉西扯一阵,不敢耽搁太久,穿好衣服,专捡无人走的小路走,悄悄回到家里。
这一年夏天,天气特别炎热,白天难得有一丝凉风,夜里闷热。
天热,身体一直处于燥热状态。
后来,又在夜里又去过赖老师家里一次。
最后一次,天气闷热得厉害,黑云压得低低的。
屋里**交加,屋外闪电雷鸣。
屋里翻来滚去,屋外的风声、雨声、雷声,淹没了一阵阵哼哼呀呀。
俩人变得无比放肆,哼哼呀呀后来又变成了来自喉咙深处的叫喊。
有暴风雨作掩护,到了深夜,又从容不迫爬上床,开了灯,把女人身体的每个部分看了个够,不紧不慢地做起了先前的运动,把体内仅剩的热力释放出来,交给自己的老师了。
雨停了,月亮露出了半边脸,他掩上院门,左右环顾无人,准备回家。
这样的夜晚,应该不会碰到谁的。
没人晓得独院子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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