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着褐色长袍须发花白的老郎中走进客厅来:“见过王老爷,小姐好端端的得了什么病。”
“你才有病呢?”馨儿一听老郎中说自己得了怪病小脸怒不可解:“夫君,你不是也会看病吗?”
“娘子,为夫看了没用啊,郎中看看我娘子是否真有喜了。”
老郎中从包里拉出一条长长的红线来:“姑爷快将红绳给小姐系上,老夫这就给小姐号脉。”
何花从老郎中手里接过红绳给小姐系上,陈政看着老郎中拉着红绳一番望闻问切:“怎么样,我娘子可好。”
老郎中眉开眼笑朝着王家人恭贺道:“恭喜姑爷王老爷王夫人,小姐有喜了。”
王老爷一听女儿真有喜了欣喜若狂:“我王家终于有后了”
客厅外一片漆黑,客厅内烛光通明陈政看着岳父岳母欣喜若狂,身边的娘子小脸一脸幸福的甜笑,陈政朝着馨儿耳边轻声说道:“娘子,南陈皇帝的画像在哪里,可否带为夫去看一看。”
“夫君跟我来”馨儿拉着夫君朝自己的房间里去“夫君先等着,妾身去拿画。”
陈政看着娘子馨儿步伐轻快朝着对面的房间钻进去不一会儿功夫溜出来:“娘子办事麻利,很有天赋。”
馨儿手里拿着密封好的书画打开给夫君看:“还不是夫君想看,夫君自己看吧。”
“还真像,这是哪位皇帝。”陈政看着画像上的古代帝王跟自己完全就是一模一样:“荷花,拿火折子来。”
“是,姑爷。”荷花递上火折子
一张画熊熊燃烧起来,陈政看着燃烧殆尽的灰烬,自己在后世肯定犯了毁坏文物罪:“夫君,多好的画,你怎么烧了,爹问起该怎么办。”
陈政倒是一身轻松看着一脸心疼的馨儿:“娘子,此画若是留着,必有大祸,烧了好,省得别人看到。”“夫君说得对,妾身听夫君的。”
一大股烟飘出房来,下人们一看小姐房间火光熊熊尖叫起来:“快来人啊,小姐房间着火了,”王老爷王夫人慌忙带着下人跑来一看荷花推门而出:“荷花,怎么回事。”
“回夫人,姑爷把书画烧了。”
“这有是闹哪一出”王老爷走进房来看着乌烟瘴气的女儿房间内女婿和女儿相视一笑:“你们这两个败家子还笑得出来,真是气死我了。”
“爹,你怎么了。”馨儿看着爹一脸愤怒不已:“夫君不就是烧了一张画吗?以后要多少有多少,这副画不能留,留着会对咱家不利。”
王老爷看着女儿女婿还说得一套套:“女婿今晚不走了吗?”
岳丈提醒陈政一看明月高挂,都快半夜了:“娘子,为夫先走了。”
“夫君,妾身送你出去。”馨儿看着夫君骑马消失在大街上:“夫君慢走,小心点。”
“娘子快回去吧”
驸马府义阳公主房间内烛光明亮,义阳公主趴在大桌上看着父皇的圣旨:“驸马啊驸马,这都半夜了还不回来,你都在干些什么。”‘嘎’房门快速打开,陈政一溜烟跑进来:“公主姐姐还没睡,这是什么。”
义阳公主看着灰头土脸的夫君完全就是长不大的少年:“夫君真是的,大半夜才回来,是不是都忘了回家了,王家妹子是不是不想让夫君回来啊。”陈政一把抱起义阳公主:“公主姐姐,为夫抱你上床。”
义阳公主看着夫君风度翩翩:“夫君一点都不正经,快放本宫下来,夫君身上好大一股汗臭味,快去洗洗,夫君不在,父皇派王公公来传圣旨,命夫君明日与礼部官员一起去祭祀百济王,安抚百济旧臣,随便还要祭祀吴国亡国皇帝孙皓和南陈皇帝陈后主陈叔宝。”
“为什么偏要让我去,去就去,公主,为夫这就洗洗睡,这都大半夜了不如公主姐姐帮为夫洗洗。”
义阳公主一看驸马还真一把将自己抱着往浴房而去:“夫君,快放本宫下来,父皇能让你去,是父皇喜欢夫君啊,别的驸马有谁能去。”
“公主姐姐肌肤好滑好白啊,这是遭罪,百济那帮旧臣还不恨死为夫,为夫倒是觉得肯定有阴谋诡计,还是小心些为妙。”
“夫君没一句正经话”义阳公主见驸马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满嘴叫自己姐姐倒真想自己得处处依着他:“夫君,你干嘛。”
“公主姐姐,为夫奉旨好好陪公主姐姐。”
“不要啊,夫君。”
陈驸马看着红光满面的义阳公主一脸红晕迷人的小酒窝:“公主姐姐真美,父皇说不定还指望我们早点报上外孙。”
“夫君真会说笑,哪有那么快,夫君都很少回来整天都跟王家妹子在一起,本宫想见夫君都难。”
“公主姐姐想为夫了,为夫好好疼疼公主姐姐。”与房内一片欢声笑语,波涛汹涌,惊涛拍岸。
“夫君都已经三更天,快回去睡了,明早还得起来,夫君还要去祭祀三个亡国之君。”
“公主姐姐说得对,为夫抱公主姐姐回去睡。”
“夫君,本宫都没更衣,要是被下人们撞见羞死人了,夫君快放本宫下来。”
陈驸马一把将义阳公主的轻纱从屏风上拉过来将义阳公主娇躯紧紧裹住:“公主姐姐,这样就不会**乍泄了,公主姐姐实在是太迷人了。”
“夫君就会哄本宫开心,满嘴甜言蜜语,也不知道每天都跟王家妹妹都说些什么,肯定把妹妹哄得找不到方向,夫君,王家妹妹跟本宫谁最美。”
“在为夫心里公主和馨儿都是最美的,为夫爱死你了。”
“夫君口无遮拦,哪有像夫君这样说话的,要是让父皇知道,定不轻饶你。”
‘阿奇’一阵秋风吹来寒意十足,陈政打着喷嚏看着怀里的义阳公主整个身躯发抖:“公主姐姐咱们抱紧一点,就快回房了。”
义阳公主小嘴冷得发抖一双美目看着夫君驸马打喷嚏:“夫君,快进屋,别感冒了。”
“还是公主姐姐最好,为夫要抱着公主姐姐睡。”
“睡吧,别闹了。”义阳公主看着比自己还小的驸马想起了自己的弟弟郇王素节,现在还不到十二岁也不知道在申州当刺史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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