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慧道:“果然是地仙府真人的行事风格,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佩服,佩服。”
我说:“你刚才说曾经给小陆元君做事,是真的吗?”
广慧道:“当时不知道友的来路,不过是顺嘴胡扯,拉大旗做虎皮罢了。小陆元君什么样的人物,哪看得起我们这种江湖匪类?真要碰上她,逃都来不及,哪还有资格给她做事?”
我冷笑道:“和尚,事前没思量,当时难溜道。你刚才说的头头是道,可不像是现扯出来瞎编的,刚还说同坐一条船,知无不言,这转头就拿瞎话糊我脸,是真当我普某人好糊弄吗?”
广慧道:“道友不用发火,小陆元君这事我自然是思量过的。只是思量的不是给她做事,而是要借着曾给她做事的人的这层皮去做件关于她的大事。”
我说:“你能做什么关于她的大事?”
广慧道:“小陆元君今年秋天要来京城道教学院学习,三年之后毕业,就可以回去名正言顺地继承高天观。这边有人不想她上京,便收拢了些人手,准备在她进京城的路上劫杀她,断了高天观的传承!”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和尚,你这不是刚听了我说的,现编瞎话骗我吧。京城里的人不想让小陆元君去道教学院学习,还用得着搞劫杀这一套?”
广慧道:“道友误会了,想做这事的,是几个大衙内,三年前小陆元君随黄元君进京,打得他们灰头土脸,领头的还被公家给拉去毙了,他们一直想要报复回去,得了小陆元君要去道教学院学习的消息,就放了一千万的花榜,请如今在京城正红火的大日法王洛丹仁波切代为联络。
我当年在川边甘孜度金劫的时候,与洛丹仁波切有些交情。洛丹仁波切入京传法,能以密宗洗心功和欢喜禅道得了那些大衙内们的青睐,我也是出了几分力的。所以这花榜一出,他便第一个想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