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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4. 黎明93 混战场-我爱她,因为她像爱……

不是说不好吃,只是她实在有点困。

连美食都没办法缓解她的睡意这餐厅确实有缓释精神压力的作用,但长期缺眠的负面状态显然不能轻易消除。

“不知道。”执政官面无表情道。

那个眼神很有“你不是来吃饭的吗”的讽刺。

阿黛尔对于刚才所说的某人“无趣”没有丝毫反省之意,她用手托着下巴慢慢道“不像是执政官大人的风格啊。”

银发者目光一凝,对于她的挑衅没有作出别的反应,只是凉凉看着她。

她笑了笑,忽然问“贪婪之门还能开未知之地的通道吗”

原本能去未知之地的坐标“猩红之种”被她吞了,不知道他现在的能力是哪种状态,按理说他在绯红星域多年,绝大多数地方都留有足迹,源星周边的星圈应当都在能力辐射的范围之内,但是她不能确定,靠近中央星域的那些地带他是否也能行走自如。

执政官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离开源星几天,”阿黛尔说道,“但你肯定不会放我一个人”

这种不得不绑定的状态其实叫他俩都很烦躁,如果可能的话,彼此都不想窥探对方的隐私,特别是当这种致命的冒犯变成双向的时候阿黛尔甚至都开始期待起对方准备的大招要是真能解绑,那她也很乐意尝试。

执政官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道“去哪里”

“看目标的回应,”她懒洋洋道,“我就是提前通知一下而已。”

柯冬那边的接洽透露出一些不错的回应,她好像真的能够把柯冬从中央星域搞过来后续情况当然要再度联络之后才得知,但是她已经做好带着绯红执政官前去的准备了。

毕竟她也没办法摆脱他

总归,执政官的人品还是可以的,除了记忆这回事他是绝对没办法妥协,他也不会过分刺探她的私人空间。

白狮毕竟是独立的军团,她有她自己的立场,执政官愿意承认这一点,并且准许她保留自己的利益,这其实就是一个优秀的“盟友”该具备的最高级条件了。

如她所料,执政官并没有问下去。

阿黛尔当然也就礼尚往来地没有继续发问。

她又吃了点东西,还是觉得困。

控制不住打了个哈欠,又开始托下巴看对面。

执政官并没有点吃的,这家伙在某些地方的顽固真是一种令人费解的东西,所以这一行看上去就是纯粹陪同她出门而已。

在蓝绿色的背景中,他披散而下的银色长发并未沾染丝毫隐晦,上方流转的光色反而更加优雅静谧;她很少关注对方的长相,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家伙都好看得过分。

唔,好像想到了某些糟糕的人。

她坐直身体,不经意地擦去眼睛前的水雾,换做双手托下巴。

“中央星域还不给准话么”状态原因,她就算是讲正事都带着闲懒的口吻,“什么时候出兵”

对面之人那一副冷淡的样子就没有任何交谈的欲望。

但她问了,他也就答了“你以为谁是那个阻碍因素”

中央星域与绯红星域有特殊的联络渠道,并非借助天网实现,而是某些精神天赋联结形成的远距离通讯网她一直觉得,其实绯红星域也挺防着“月神”的正因为没有面对面交流,有这种第三方转述的因素存在,所以彼此之间的沟通也没有实现得很直接很迅捷。

但中央总督的态度明摆在那,他就是借口发挥,想要谋得更多的主动权。

之前是拿阿黛尔做借口,在发现“异种”与深蓝星域的异状之后,他更不会等闲冒进了。

阿黛尔一点都没有自己就是“借口”的觉悟。

在这种牵扯到全域利益的大事面前,感情是最浅薄最无用的一层算计,连作为借口出现都叫人想要发笑。

“我想知道有关深蓝首脑的情报。”她说。

执政官这回有些惊讶了“为什么”

“我近来的运气实在很糟糕,”她慢吞吞地说道,“鉴于这种情况,我认为有必要先了解一下毕竟我对于深蓝星域完全没了解。”

执政官看向她的眼神非常奇怪,就像是她说出了什么很意想不到的东西一样。

他甚至挑起了眉毛。

阿黛尔也假笑地扯起了嘴角“你看,我要是运气好,这会儿我应该在晨星要塞。”

潜台词,就是运气不好,才会落到中央总督手里。

就是运气不好,这会儿才会不得不跟执政官绑定。

从中央总督跟执政官手里都过了一遭了,觉得将来也许会不得不跟深蓝的“圣者”打交道也是可以想象的事。

“你并不参战。”执政官语带深意地说。

这哪说得好。

特别是无命那贱人似乎跟深蓝扯上了关系阿黛尔总觉得自己或许会有被迫前往深蓝星域的情况。

“我也想。”她平静地说。

执政官盯着她看了片刻,讲条件了“多尼恩塔有个情报,一直让我很费解。”

见对面主动提起中央星域,她都觉得意外毕竟以他对某个人的忌讳,他一向不喜欢提到那位。

“什么”

执政官说道“对于无差别魅惑这种说法。”

中央总督对她的迷恋,完全是无法理解的一件事,或许也有可能是某种伪装或者夸大的说法,但她的逃离,对中央总督的影响之大也是货真价实的所以,某个滑稽的情报就显得十分怪异。

据说,所有看过她的人,都会被她的能力“捕获”那是一种无差别无底线无法理解的“魅惑”。

所以执政官为什么会好奇这种东西呢

阿黛尔有些头大,想了想说道“我无法解释。如果非要找个理由的话就相当于是一种诺尼丁现象。”

生物的自我保护机制。

就跟无命的“涡轮”状态类似。

比如一种名为“诺尼丁”的鸟类,鸟喙甚至能撕裂钢铁,非常凶猛,但是雌鸟在孕期非常虚弱,基本不能动弹,必须依靠雄鸟喂养才能生存,但是这个时期,它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让它的天敌十分厌恶,以至于主动避离不会靠近。

“之前我的精神力被智芯环完全封锁,生理机能或许为了自保,产生了某些奇特的现象,但我本人是无法感应的,”她慢吞吞说,“但在我找到办法让部分精神力避开智芯环的限制,能够使用一点能力之后,那种现象也逐渐消失了”

所以她回到源星之后,没有出现那种走到哪影响到哪的情况。

她一副“你爱信不信”的表情。

执政官又看了她片刻,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她的说法。

他开口“圣者的情报很少。深蓝星域封闭、混乱,不与外界沟通它们的科技也令人费解,我们很少能探知到深蓝星域的情况。”

“但你们肯定用各种手段探知了不少情报,打深蓝主意的事,也不可能只是一天两天。”

阿黛尔歪着头说“据说五年一度有一个联邦首脑峰会。”

“他不是真身出现。”执政官说道,“每一次。”

她眨了眨眼。

“很难解释清楚。”他说,“我会让边航整理过后给你。”

所以总理大臣就很无辜,执政官明明有秘书处可以使唤,但每次还是习惯直接给他下任务,由他将任务再行分配处理,再向执政官负责。

阿黛尔开心道“好哦。”

执政官移开视线。

视线环顾一圈,没有地方安放,餐厅虚假的背景提不起任何兴趣,便将其投放到头顶的海洋。

但是很快他就猛地挺直腰身,低下头直视对面的人。

她保持着手托脸的姿势,竟然睡着了

在他如此直白的凝视之下,她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显然不是保持意识清醒的小憩,而是真正的入睡。

长长的睫毛在她眼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却依然掩不住淡淡的眼圈。

妆容适当压抑了几分倦怠,但睡下时,那种梦幻泡影般的脆弱与破碎感就更为鲜明。

这是与她醒时的从容自信完全相反的姿态。

他的手指动了动。

他知道他得动手了,迟一步她就会被拉入“猩红之种”的记忆,这对他非常不利,但此时此刻,他确实出现了极不可见的迟疑。

真糟糕啊。

后台的尖叫几乎要掀翻屋顶。

所有人眼睁睁看着银发的身影站起身,走到另一边,伸手将珊瑚椅上的人抱了起来。

激动的心都要吊到嗓子眼了,那画面极有叫人昏眩甚至是晕厥的张力。

直到有人眼尖地发现“等等,蕾拉大人睡着了”

所以之前觉察到她总是托着头又或者揉眼睛的姿势,透露出来的信息确实是倦怠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执政官抱起她了

“快快快,拍照,找角度,这一段必须拍”

“效果太好了啊啊”

红圈撕开空间,他抬脚迈了进去,速度极快,很快就连人带能量都消失在原地。

“啊啊啊啊啊”人们无意义地尖叫。

老板咬着指甲还是在怀疑人生。

她以她“独醒”的智慧与眼光,得出了一些意外的结论,但又不太肯定自己的认知正确与否。

那些风风火火的八卦一定不是真的,但是这两个人还真的有些奇怪的猫腻。

执政官对蕾拉大人的容忍度很高哦。

特别特别高。

真怨不得人他人误解他看向她的眼神是如此专注,他与她交谈时,即使是漠然的神情都充满耐心,他甚至会犹豫自己想做的举动是否可行。

她很想淡定下来,理智且平常心地去思索所见所闻,但脑子被那些尖叫搅得一团糊涂。

不行

她还是磕到了啊啊啊

梦境又分成两半。

梦的前半段,她跟着他行走在过去的时间中。

流逝的片段没有明确的秩序。

一会儿是帝国崩塌,人类的世界混战一片,他在乱世中成为黎明前的火把;一会儿又是边缘星灰蒙蒙的雨天,他拖着狼狈又疲惫的身躯坐在车行的台阶前,青涩的脸上是对未来茫然的平静。

梦的后半段,他困在她潜意识中看海。

或许是因为刚接触到“珊瑚海”,她的潜意识层面出现的意象全是水。

“你到底在哭什么呢”他问道。

蜷缩在一起的少女流着眼泪说“好痛啊。”

“哪里痛”

“到处都好痛啊。”

这回他真是被困了很久,因为他完全找不到破解的办法。

他拖着这个少女走遍了这片蓝汪汪的意识空间,两个人都湿透了,被水浸得身体沉重,再走不动一步路,还是找不到出口。

而她红肿的眼睛里竟然还在流泪。

执政官木然地看着她哭。

没完没了。

她脸上那些伤心、委屈、沉默、倔强与哀恸完全是他无法理解的东西。

直到某一个瞬间,他忽然意识到,人为什么会哭泣

因为想得到安慰吗

他很快有了新的想法,但所有的知觉都在抗拒自己将要作出的举动。

直到他终于无法忍受再被围困下去僵硬伸出手,拥抱住她。

笨拙地拍了拍她的背。

少女顺从地靠在他胸口,还是在哭。

她的眼泪竟然是滚烫的。

与整个世界的意象之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官。

“别哭了,”他无奈地朝着人脸上吹口气,学着某种安慰的姿态,“痛痛飞走。”

她吃惊地看着他,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淌过脸颊。

然后她哭着哭着,忽然就笑了。

“真的好疼啊。”

她天真地问道“死亡可以带走疼痛吗”

“不会,”执政官冷酷地说道,“死亡只会带来更大的疼痛。”

“那我不能死。”

她说道,然后又小声地哭“但真的好痛啊,每一天、每一刻都好痛啊。”

他又下意识拍了拍她的背。

然后这个意识层忽然碎裂,现实的记忆显露出来。

穿着宽松白袍的身影坐在医疗台上,全身连满了监控身体机能的线路。

医生低头看着显示屏上的数据,叹息地说道“这些药物不能再摄取了,抗性太高了,大剂量只会对脆弱的内脏造成更多伤害同时也要尽量减少镇痛成分的摄入,再这样下去会损伤神经跟大脑”

她平静地听着,神情自然,看不出痛楚,也没有落泪。

“我明白。”她说。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 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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